这半年的疫情似乎彻底让我变成一个中年废男,每天正正经经上班,一如既往地不上心,回家拖拖拉拉地挥霍每一分钟,弄得十分疲惫后睡觉,并不安眠。一到周末也算心安理得地放纵,往往熬夜到凌晨,并不是游戏有多诱人,而是不想就此睡下。
Life as poem, Death beyond water!
To Live, It means to be sick of a long time.
这半年的疫情似乎彻底让我变成一个中年废男,每天正正经经上班,一如既往地不上心,回家拖拖拉拉地挥霍每一分钟,弄得十分疲惫后睡觉,并不安眠。一到周末也算心安理得地放纵,往往熬夜到凌晨,并不是游戏有多诱人,而是不想就此睡下。